第十章 条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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妮娜轻轻的笑了，她眼睛还红肿着，她问：“那你会放了我吗？”
暗生说：“不会。”
妮娜说：“那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风吹起暗生的头发，暗生修长的手捋直自己的墨发，他红色的眼眸望向了别的地方，他的声音低沉又淡然：“你有什么心愿吗？”
妮娜嘴角挂起嘲讽的笑容：“魔皇大人若真是仁慈，就放小的一条生路吧。”
暗生说：“你若没什么愿望那就算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妮娜苦笑，她到底在奢望些什么呢？暗生的仁慈？还是暗生的同情？这两样东西，眼前的人一样也没有。
妮娜说：“我可以见洛痕一面吗？”
暗生拒绝得很干脆：“不可以。”
妮娜说：“就那么怕我伤害她？”
暗生说：“人心难测，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。”
妮娜问：“像魔皇大人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与俗世的情爱牵扯在一起，我真的很好奇洛姑娘到底是怎样的女子，能让魔皇大人和他都神魂颠倒。”
暗生目光淡然的扫向妮娜，他说：“你是在嫉妒。”
妮娜坦然的道：“没错，我就是嫉妒。”
暗生显然不愿意再与妮娜多说些什么，他转过身说：“你既然没什么事，吾就先走了。”
“我有事！”妮娜大声说道。
暗生疑惑的看向妮娜：“你说。”
妮娜从腰间的短鞘中抽出匕首，她将匕首横在自己修长的脖子间。
暗生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：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妮娜绽放出笑颜，她说：“魔皇大人，你说我要是现在就死了，洛姑娘还有救吗？”
暗生的眼眼睛危险的眯起，他说：“你威胁吾？”
妮娜黑亮的眼睛看着暗生，她点头坦荡的道：“对，我就是在威胁你。”
暗生气笑了，他说：“你死吧。”
妮娜惊讶的看着暗生：“魔皇大人不想救洛姑娘了吗？”
暗生说：“反正只是需要你的血而已，你死了，吾有的是办法榨干你身上每一滴血。”
暗生语气阴寒，妮娜脸上却毫无惧色，她说：“凌奈说过，要激发出血翡翠起死回生的功效，需要将血翡翠种植在我的心脏之中七日，以我的心血灌之，魔皇大人，你觉得我可以现在就死吗？”
暗生长长的睫毛颤了颤，黑夜之中，他红色的双眸泛出令人胆寒的光忙，他说：“吾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不要惹吾生气。以吾的武功，在你挥刀瞬间夺下你的匕首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，不要逼吾断了你的手脚，卸了你的下巴。你好生思量，不要让你最后的时光太过凄惨。”
妮娜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，她说：“哎呀，魔皇大人真是好可怕啊！”
暗生身上的杀气抑制不住了，他说：“冥顽不灵。”
妮娜黑亮的眼睛散发出慑人的光芒，她说：“不管暗生你有多厉害，小白一定可以挡你一阵，这一阵的时间，足以让我死透，暗生，你要试一试吗？”
暗生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，他心中极度愤怒，却又不敢做出什么动作。若是他刚才没有看到小白和妮娜的打斗，他会对妮娜的威胁不屑一顾，可是现在，暗生看了看乖巧的坐在妮娜脚边的小白，他不敢赌了。
妮娜轻轻一笑：“暗生，你要拿洛痕的命来赌一次吗？凌奈说过，他试了整个珑城人的血，只有我的血契合血翡翠。”
暗生深呼吸，这个月以来，他们不止试了珑城的人的血，珑城周边最近的几个城市，他都派十二天罡出去采血了，只有妮娜的血合适。
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？”
妮娜说：“要我救洛姑娘也可以，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暗生问：“你为什么不向凌奈提条件？”
妮娜笑嘻嘻的说：“我的条件只有魔皇大人可以做到呢。”
暗生说：“你说。”
妮娜说：“等洛姑娘病好了以后，你不许跟凌奈抢洛姑娘。”
暗生邪魅的面庞滑过不解，他问：“你不是喜欢凌奈吗，你怎么愿意忍受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？”
妮娜心口一疼，她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：“我是喜欢凌奈啊，可是我都死了，我能怎么办呢？我只希望他好好的，我希望他的心愿可以实现，求而不得的心实在太苦了，我不想我爱的人和我一样悲哀。”
暗生说：“为了凌奈，你要强行拆散本来恩爱的一对夫妻？”
妮娜惊讶的看着暗生，她问：“洛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？”
暗生眼神忽闪了下，他并没有说话。
妮娜笑容狡黠，她说：“虽然我并不清楚洛姑娘和魔皇大人是什么关系，但我知道，魔皇大人和洛姑娘并不是夫妻，洛姑娘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不是你的，凌奈说过，洛姑娘是北国的王妃。”
暗生说：“痕儿的确是北国的王妃，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吾的，吾和痕儿很恩爱。若不是如此，吾为何费尽心思要救痕儿？”
妮娜看着暗生道：“魔皇大人你是不是真当我傻啊？你若真是洛姑娘孩子他爹，凌奈还会和颜悦色和你交谈吗？凌奈看向你的时候，没有恨意。你若真和洛姑娘是恩爱的一对，你会允许凌奈和洛姑娘单独在一起吗？”
暗生说：“凌奈要救痕儿，吾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妮娜摇头，她说：“虽然我也说不清爱情是什么玩意，但是我知道魔皇大人对洛姑娘的感情不是爱情。”
暗生从鼻腔发出一个不屑的音，他说：“你懂什么？”
妮娜说：“感情的事情，只有经历得多了人才懂。我承认我不是很懂，我只是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而已。魔皇大人你也不懂，如果你对洛姑娘做的这一切就是你以为的爱情，那么魔皇大人，你还是放手吧，洛姑娘不会幸福的。”
暗生问：“你凭什么认为凌奈能给洛痕幸福？”
妮娜说：“因为我只是喜欢他，我就觉得很幸福，他要是爱一个人，那个人一定会比我幸福千百万倍。”
暗生说：“那只不过是你以为而已，人类，永远只是做到自以为是的事情就会感到很幸福，然后把这种幸福强加给别人。妮娜，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？”
妮娜的泪从脸颊滑下，她笑着说：“我不可怜，我一点都不可怜，活着的人才可怜。”
暗生看着妮娜沉默了一阵，他说：“好，吾答应你。”
妮娜眼睛瞪圆，她显得有些吃惊：“那么爽快，你不是骗我的吧？”
暗生淡淡的说道：“吾从来不骗人。”
妮娜迟疑的说：“那万一魔皇大人本来就没有把我当人呢？‘
暗生嘴角勾起，杀意一下就被妮娜这句话冲淡了，他说：“就算日后，吾违背了你的条件，你也做不了什么，现在，你除了相信吾就只能相信吾。”
妮娜将匕首收回鞘中，她说：“我一直觉得魔皇大人是一言九鼎的人。”
暗生说：“你已经决定好了？”
妮娜问：“决定好什么？”
暗生不言，妮娜恍然大悟的说：“魔皇大人是问我是不是做好为洛姑娘死的准备了？”
“嗯。”
妮娜席地而坐，她抱起身边的小白，感受到小白身上传来的温暖，她说：“到现在为止，我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。这风不是真实的，这树不是真实的，这天不是真实的，你不是真实的，小白不是真实的，我也不是真实的，这一切仿佛只是梦境。可是无论我哭，我喊，我叫，这一切就是这样存在着，然后我就接受了我这一生只是为另外一个人活着的事实。”
暗生：“为凌奈活着？”
妮娜摇头，她说：“为了洛姑娘活着。自从我从凌奈口中听到只有我的血可以契合血翡翠救活洛姑娘以后，我就有这样一种感觉，我就像那山上长着的灵芝一样，活了二十几年，被凌奈从山上采摘了下来，捣烂磨成粉，做成一味治病救人的药。也许我生来就是为了洛姑娘而活着的，不然为什么不是别人遇上凌奈，偏偏是我呢？为什么不是别人能救洛姑娘，偏偏是我呢？”
暗生说：“你活着不快乐吗？”
妮娜说：“我像那种不快乐活着的人吗？人生苦短，及时行乐。”
暗生问：“你有特别想做又不能做的事吗？”
妮娜点头：“有。”
暗生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妮娜语出惊人的道：“我想上了凌奈！”
然而暗生并没有被妮娜惊到，他只是说：“看，其实你还是人，没有那一株药草会有七情六欲。”
妮娜黑线，她看着暗生说道：“有没有人跟你说过，你其实很幽默。”
暗生摇头，他说：“这次你是第一个。”
妮娜笑得很开心，她弯着眼睛说：“我总算比洛姑娘快了一次了。”
暗生问：“为什么你还能笑？”
妮娜反问：“为什么不能？等死难道只有愁眉苦脸一种表情吗？对了，魔皇大人，我跟你说的那个条件，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凌奈？”
暗生：“可以。”
!!
妮娜轻轻的笑了，她眼睛还红肿着，她问：“那你会放了我吗？”
暗生说：“不会。”
妮娜说：“那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风吹起暗生的头发，暗生修长的手捋直自己的墨发，他红色的眼眸望向了别的地方，他的声音低沉又淡然：“你有什么心愿吗？”
妮娜嘴角挂起嘲讽的笑容：“魔皇大人若真是仁慈，就放小的一条生路吧。”
暗生说：“你若没什么愿望那就算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妮娜苦笑，她到底在奢望些什么呢？暗生的仁慈？还是暗生的同情？这两样东西，眼前的人一样也没有。
妮娜说：“我可以见洛痕一面吗？”
暗生拒绝得很干脆：“不可以。”
妮娜说：“就那么怕我伤害她？”
暗生说：“人心难测，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。”
妮娜问：“像魔皇大人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与俗世的情爱牵扯在一起，我真的很好奇洛姑娘到底是怎样的女子，能让魔皇大人和他都神魂颠倒。”
暗生目光淡然的扫向妮娜，他说：“你是在嫉妒。”
妮娜坦然的道：“没错，我就是嫉妒。”
暗生显然不愿意再与妮娜多说些什么，他转过身说：“你既然没什么事，吾就先走了。”
“我有事！”妮娜大声说道。
暗生疑惑的看向妮娜：“你说。”
妮娜从腰间的短鞘中抽出匕首，她将匕首横在自己修长的脖子间。
暗生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：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妮娜绽放出笑颜，她说：“魔皇大人，你说我要是现在就死了，洛姑娘还有救吗？”
暗生的眼眼睛危险的眯起，他说：“你威胁吾？”
妮娜黑亮的眼睛看着暗生，她点头坦荡的道：“对，我就是在威胁你。”
暗生气笑了，他说：“你死吧。”
妮娜惊讶的看着暗生：“魔皇大人不想救洛姑娘了吗？”
暗生说：“反正只是需要你的血而已，你死了，吾有的是办法榨干你身上每一滴血。”
暗生语气阴寒，妮娜脸上却毫无惧色，她说：“凌奈说过，要激发出血翡翠起死回生的功效，需要将血翡翠种植在我的心脏之中七日，以我的心血灌之，魔皇大人，你觉得我可以现在就死吗？”
暗生长长的睫毛颤了颤，黑夜之中，他红色的双眸泛出令人胆寒的光忙，他说：“吾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不要惹吾生气。以吾的武功，在你挥刀瞬间夺下你的匕首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，不要逼吾断了你的手脚，卸了你的下巴。你好生思量，不要让你最后的时光太过凄惨。”
妮娜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，她说：“哎呀，魔皇大人真是好可怕啊！”
暗生身上的杀气抑制不住了，他说：“冥顽不灵。”
妮娜黑亮的眼睛散发出慑人的光芒，她说：“不管暗生你有多厉害，小白一定可以挡你一阵，这一阵的时间，足以让我死透，暗生，你要试一试吗？”
暗生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，他心中极度愤怒，却又不敢做出什么动作。若是他刚才没有看到小白和妮娜的打斗，他会对妮娜的威胁不屑一顾，可是现在，暗生看了看乖巧的坐在妮娜脚边的小白，他不敢赌了。
妮娜轻轻一笑：“暗生，你要拿洛痕的命来赌一次吗？凌奈说过，他试了整个珑城人的血，只有我的血契合血翡翠。”
暗生深呼吸，这个月以来，他们不止试了珑城的人的血，珑城周边最近的几个城市，他都派十二天罡出去采血了，只有妮娜的血合适。
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？”
妮娜说：“要我救洛姑娘也可以，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暗生问：“你为什么不向凌奈提条件？”
妮娜笑嘻嘻的说：“我的条件只有魔皇大人可以做到呢。”
暗生说：“你说。”
妮娜说：“等洛姑娘病好了以后，你不许跟凌奈抢洛姑娘。”
暗生邪魅的面庞滑过不解，他问：“你不是喜欢凌奈吗，你怎么愿意忍受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？”
妮娜心口一疼，她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：“我是喜欢凌奈啊，可是我都死了，我能怎么办呢？我只希望他好好的，我希望他的心愿可以实现，求而不得的心实在太苦了，我不想我爱的人和我一样悲哀。”
暗生说：“为了凌奈，你要强行拆散本来恩爱的一对夫妻？”
妮娜惊讶的看着暗生，她问：“洛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？”
暗生眼神忽闪了下，他并没有说话。
妮娜笑容狡黠，她说：“虽然我并不清楚洛姑娘和魔皇大人是什么关系，但我知道，魔皇大人和洛姑娘并不是夫妻，洛姑娘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不是你的，凌奈说过，洛姑娘是北国的王妃。”
暗生说：“痕儿的确是北国的王妃，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吾的，吾和痕儿很恩爱。若不是如此，吾为何费尽心思要救痕儿？”
妮娜看着暗生道：“魔皇大人你是不是真当我傻啊？你若真是洛姑娘孩子他爹，凌奈还会和颜悦色和你交谈吗？凌奈看向你的时候，没有恨意。你若真和洛姑娘是恩爱的一对，你会允许凌奈和洛姑娘单独在一起吗？”
暗生说：“凌奈要救痕儿，吾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妮娜摇头，她说：“虽然我也说不清爱情是什么玩意，但是我知道魔皇大人对洛姑娘的感情不是爱情。”
暗生从鼻腔发出一个不屑的音，他说：“你懂什么？”
妮娜说：“感情的事情，只有经历得多了人才懂。我承认我不是很懂，我只是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而已。魔皇大人你也不懂，如果你对洛姑娘做的这一切就是你以为的爱情，那么魔皇大人，你还是放手吧，洛姑娘不会幸福的。”
暗生问：“你凭什么认为凌奈能给洛痕幸福？”
妮娜说：“因为我只是喜欢他，我就觉得很幸福，他要是爱一个人，那个人一定会比我幸福千百万倍。”
暗生说：“那只不过是你以为而已，人类，永远只是做到自以为是的事情就会感到很幸福，然后把这种幸福强加给别人。妮娜，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？”
妮娜的泪从脸颊滑下，她笑着说：“我不可怜，我一点都不可怜，活着的人才可怜。”
暗生看着妮娜沉默了一阵，他说：“好，吾答应你。”
妮娜眼睛瞪圆，她显得有些吃惊：“那么爽快，你不是骗我的吧？”
暗生淡淡的说道：“吾从来不骗人。”
妮娜迟疑的说：“那万一魔皇大人本来就没有把我当人呢？‘
暗生嘴角勾起，杀意一下就被妮娜这句话冲淡了，他说：“就算日后，吾违背了你的条件，你也做不了什么，现在，你除了相信吾就只能相信吾。”
妮娜将匕首收回鞘中，她说：“我一直觉得魔皇大人是一言九鼎的人。”
暗生说：“你已经决定好了？”
妮娜问：“决定好什么？”
暗生不言，妮娜恍然大悟的说：“魔皇大人是问我是不是做好为洛姑娘死的准备了？”
“嗯。”
妮娜席地而坐，她抱起身边的小白，感受到小白身上传来的温暖，她说：“到现在为止，我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。这风不是真实的，这树不是真实的，这天不是真实的，你不是真实的，小白不是真实的，我也不是真实的，这一切仿佛只是梦境。可是无论我哭，我喊，我叫，这一切就是这样存在着，然后我就接受了我这一生只是为另外一个人活着的事实。”
暗生：“为凌奈活着？”
妮娜摇头，她说：“为了洛姑娘活着。自从我从凌奈口中听到只有我的血可以契合血翡翠救活洛姑娘以后，我就有这样一种感觉，我就像那山上长着的灵芝一样，活了二十几年，被凌奈从山上采摘了下来，捣烂磨成粉，做成一味治病救人的药。也许我生来就是为了洛姑娘而活着的，不然为什么不是别人遇上凌奈，偏偏是我呢？为什么不是别人能救洛姑娘，偏偏是我呢？”
暗生说：“你活着不快乐吗？”
妮娜说：“我像那种不快乐活着的人吗？人生苦短，及时行乐。”
暗生问：“你有特别想做又不能做的事吗？”
妮娜点头：“有。”
暗生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妮娜语出惊人的道：“我想上了凌奈！”
然而暗生并没有被妮娜惊到，他只是说：“看，其实你还是人，没有那一株药草会有七情六欲。”
妮娜黑线，她看着暗生说道：“有没有人跟你说过，你其实很幽默。”
暗生摇头，他说：“这次你是第一个。”
妮娜笑得很开心，她弯着眼睛说：“我总算比洛姑娘快了一次了。”
暗生问：“为什么你还能笑？”
妮娜反问：“为什么不能？等死难道只有愁眉苦脸一种表情吗？对了，魔皇大人，我跟你说的那个条件，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凌奈？”
暗生：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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