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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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君临风,我喜欢过你,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把下巴放在洛痕的头上,他并没有将重量压在她身上,他声音低哑,他说:“我信。”

    洛痕费力的牵起嘴角,她声音轻,缓慢:“我以为你不信的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我相信我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洛痕问:“那我们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你太倔强了,不服输。”

    洛痕说:“明明是你不曾真的爱过我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将洛痕环紧,他说:“我要怎么做,你才愿意看见我的心?”

    洛痕虚弱的说:“我不想逐鹿天下,我只想南国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只有你好好的,南国才能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洛痕说:“你这人不讲道理,我的身体我清楚,我的时间不多了。你应该高兴的,我死了,你就没有弱点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声音哽咽,他说:“我不要,你从来不是我的弱点。”

    洛痕说:“我很累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累就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洛痕:“我怕我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声音有些颤抖,他说:“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洛痕说:“如果人有真有来世,我不想再遇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我想遇到你,许你来世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

    洛痕说:“临风,曾经我以为如果这世上还有谁配得上我的话,那就是你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笑:“你还真是娟狂自大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洛痕闭着眼睛,声音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,“当初,我如果不那么自大,我们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痕儿,只要你好过来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我和你在民间做一对普通夫妻,这天下,我不要了。痕儿,你知不知道在圆觉寺的时候,我有多开心,我看见你巧笑倩兮的站在我身边,我这里,很踏实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的手摸着自己的心脏,他第一次对洛痕袒露自己的心扉,然而却没有听到洛痕任何的回应。

    君临风头僵硬的扭了过来,见洛痕闭着双眼,安详的躺在他怀里,他伸出两指颤巍巍的凑向洛痕的鼻尖下方。

    从手指处传来的气息,让君临风感动的几乎要落下泪来,君临风说:“别死,我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石曦急急忙忙的来到承恩宫,他双膝跪在地上,他向君临风禀告道:“王上,伤害筝妃的凶手,我们拿到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深色微动,他沉着脸色说到:“将他带去刑堂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见石曦还跪在地上,他问:“还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石曦说:“属下还有一事想说,我们抓到的那人是夏国太子的近卫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吃惊:“什么!”

    君临风当机立断的说道:“石曦,你先率人到夏驿馆把凌墨请到缙云城来,说朕为他办了送别宴会。”

    “是,那属下告退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将睡着了的洛痕轻轻的放回床上,他走到承恩宫外殿,说到:“青木出来。”

    一道青色的人影跪在君临风的面前,君临风吩咐道:“百媚在哪里?”

    青木低着头回道:“禀主子,赤木昨日将百媚姑娘带走了,属下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脸色很难看,他说:“等赤木回来,你叫他去刑堂领罚。”

    赤木从怀中拿出一封密函,双手呈递给君临风道:“这是暗流今日辰时送来的密报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接过密函,拆开密函,匆匆扫了一眼密函上的内容,他瞳孔放大,再次仔细的看了一遍密函上的内容,生怕看错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凌奈在青城。”

    这五个字让君临风几乎冰冻的血液沸腾起来,他说:“青木你通知七彩阁的人在御马司待命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走出承恩殿,对守在门外的沈越吩咐道:“通知太医院的人给朕在承恩宫侯着,筝妃一有情况,及时救治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语气深沉的说到:“沈越。”

    沈越跪在地上,全身肌肉紧张,他说:“臣在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朕一向看好你的能力,这次,朕把筝妃的安危交给了你,你可不要让朕失望。”

    沈越面色严肃,他铿锵有力的说道:“臣定不辱使命!”

    君临风冲沈越点点头,他说到:“摆驾芷阳殿。”

    坐在椅子上悠闲绣着花的滄烟见到君临风的时候,真是吃了一惊,她和一众宫女跪在地上,神态温柔道:“臣妾恭迎皇上!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摆手道:“免礼。”

    滄烟起身,她说:“皇上,你怎么得空来了,臣妾刚让丫鬟泡好的碧螺春,臣妾喝着还觉得不错,皇上可要试一试味道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摆手说:“不了,朕来是跟你说,朕要马上出发去青城。宫里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,你就自个儿拿主意。”

    滄烟这次是真的吃惊了,她问:“皇上为什么突然要去青城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不该你问的你就别问。”

    滄烟冲君临风行了一礼说道:“臣妾失礼两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朕会尽快赶回来的,你帮我留住夏太子。”

    滄烟稳住跳得过快的心脏,她问:“为何要留下夏太子?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朕有不能让他离开北国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滄烟听出君临风语气中的不耐烦,她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会引起君临风的怀疑,她转移话题道:“皇上什么时候走?”

    君临风回道:“朕来跟你交代一声就走。”

    滄烟说:“这么着急?”

    君临风点头。

    滄烟试探的问道:“那承恩宫那边要是出事了,臣妾要怎么做?”

    君临风眼神意味悠长的看着滄烟,他说道:“朕不允许承恩宫出事。”

    滄烟心中小人冷笑,君临风说是来给她掌管整个缙云城的大权的,实际上是来警告她不许动洛痕的。

    滄烟不服气的问:“要是筝妃在皇上回来之前,没有挺过去,撒手走了,臣妾也要负责吗?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朕知道你有办法抱住筝妃最后一口气,让她可以等到朕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滄烟的冷笑挂在了面上,她说:“这个掌管缙云城大权的机会皇上还是给月嫔吧,臣妾可担不起责任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说:“痕儿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拿滄家是问。”

    滄烟咬牙,她愤愤不平的道:“皇上是拿滄家威胁臣妾?”

    君临风转身离开,他最后说道:“朕知道,你心里有一杆称,朕只是告诉你,凡事,要想清楚。”

    君临风带着人离开芷阳殿后,滄烟抑制不住的大叫一声,发泄自己心中的闷气,她将自己正在绣的鸳鸯荷包扔在了地上,踹飞了桌子和椅子,一掌劈碎了平日里她用的贵妃榻,那壶刚泡好的碧螺春被她砸了个粉碎。

    “混蛋!混蛋!”滄烟不顾形象的咒骂着,芷阳殿里宫女纷纷跪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出。他竟然逼着她保洛痕,真的是好狠!

    君临风来到御马司的时候,青木,橙木,蓝木带着人已经在那里候命了。

    君临风翻身上了一匹汗血宝马,青木,橙木,蓝木见此也纷纷上马。

    君临风吩咐道:“青木率青部留守缙云城,橙木和蓝木率橙部和蓝部跟本皇走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夏驿馆,凌墨在等了莫泽一夜后,脸色阴沉的吩咐与他一同出使北国的官员说道:“收拾好东西,咱们立刻启程回夏国。“

    夏国的官员犹犹豫豫的道:“太子,我们不向北王辞行,这于礼不合吧。”

    凌墨沉着脸色说道:“你们是想要礼还是想要命?”

    夏国的官员们都被凌墨吓得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凌墨冷怒道:“还不快去准备!”

    凌墨带着人离开夏驿馆的时候,石曦正好率着人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凌墨装作没有看见石曦一行人,驾着马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石曦驾着马拦在了凌墨的面前。

    凌墨压下心中的不安,面容温和的问:“石侍卫,你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石曦说:“北王在缙云城中摆了送别宴,还望夏太子能够参加。”

    凌墨说:“真不凑巧,墨刚才收到父皇的家书,国内大乱,墨急着赶回去,还望石侍卫替墨向北王解释一二。”

    石曦剑横在自己胸前。

    凌墨眼神阴沉的道:“石侍卫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石曦说:“昨日筝妃娘娘遇刺。”

    凌墨惊讶道:“安乐公主没有什么事吧!”

    石曦说:“娘娘是洪福齐天的人,自然没有事。”

    凌墨听到这话,心中暗恨,他不仅拿不到滄烟手中那本《兵略》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。

    凌墨松了一口气说: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石曦说:“夏太子可知昨夜行刺娘娘的是何人?”

    凌墨无辜的摇头:“墨不知。”

    石曦说:“正是一直跟在夏太子身边的那位近侍。”

    凌墨显得很吃惊的道:“石侍卫说的可是莫泽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
    石曦说:“那敢问夏太子那为莫侍卫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凌墨为难的道:“这墨不知道,昨日墨与莫泽被人群冲散后,就一直没有见到莫泽。”

    暗生躲过承恩宫重重守卫,来到了洛痕的床前。

    暗生两指碰了下洛痕的脖颈大动脉处,那微弱的跳动缓解了他紧绷的神经。暗生双手扣住洛痕的手腕,良久他放下洛痕的手腕。

    暗生站在洛痕的床边,看了洛痕许久,他说:“吾答应了你,一定会带你离开缙云城的。”

    暗生察觉到有人进来,纵身跃上了承恩殿上的横梁,隐息闭气。

    青木来到洛痕床前,他伸出手想碰一碰洛痕的脸然而终究还是把手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青木对洛痕说道:“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!我只要疏忽一会儿,你就会身受重伤!我明明向自己保证过,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喜欢你,那我一定要一直保护你。可是我都做了什么!第一次,我没有及时将王上带来,你饮下了毒酒,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恨吗!我一直在想,当时我不离开而是守在你身边,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。你知道我在南国边村上见到你的那一刻,我有多激动吗?烧红了天的大火旁,你那清秀的脸,让我害怕那一切只是我幻想出来的梦境。第二次,在泗水五城的地牢里我见到被凌坤虐伤得体无完肤的你,我心里害怕极了,我都不敢去验证你是否活着。洛痕,泗水五城那么严重的伤你都能活下来,这次你也一定可以活来的。”

    青木单脚跪在洛痕的面前,他捧起洛痕的手,在洛痕的手臂上极其虔诚的落下一吻,他说:“你至少要给我一个表明自己心意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暗生看着一脸情深的青木,又看了看床上一无所知的洛痕,心里有些酸溜溜的道,洛痕,你这个祸水。

    滄烟在御花园里设了宴,款待凌墨。

    凌墨环顾四周,他问:“怎么不见君临风?”

    滄烟玉指玩着白玉茶杯,她姿态妖娆的问:“怎么,你想看见他?”

    凌墨摇头,他坐在石凳子上,说:“墨一点也不想看见北王那张脸,墨只是好奇,北王亲自设下的鸿门宴,他本人为何不在。”

    滄烟说:“自然有比这鸿门宴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办。”

    凌墨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真实笑容,他说:“还请娘娘留情。”

    滄烟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,她说:“本宫可不记得自己和夏太子有什么情,夏太子可不要污蔑本宫。”

    凌墨说:“娘娘真是好狠的心啊。”

    滄烟不为所动的道:“皇上吩咐本宫把夏太子留在北国,夏太子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    凌墨笑了,他说:“娘娘这是想要打开天窗说亮话?”

    滄烟反问:“夏太子觉得呢?”

    凌墨说:“墨喜欢娘娘的豪爽。”

    滄烟说:“可是本宫不喜欢夏太子的小人呢。”

    凌墨皱眉道:“娘娘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滄烟直言道:“本宫不喜欢你,也不想和你讲些歪歪道道的。”

    凌墨说:“那娘娘这次请我来是为了什么?把《兵略》给墨吗?”

    滄烟嗤笑道:“夏太子想得倒是不错。首先,本宫要说明,请你来的不是本宫,是北王。其次,本宫手上根本没有什么《兵略》,夏太子的话,本宫听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凌墨喝了一口酒道:“娘娘不是先前还在说不喜欢说些歪歪道道的话吗,怎么这会又装糊涂了?”

    滄烟沉声说道:“本宫没有糊涂,糊涂的是夏太子,夏太子好好想想本宫说过的话再开口吧,免得说一些不该说的,让人误会了可不好。”

    凌墨手蘸着酒,在放菜的木板上写出四个字。

    “过河拆桥”

    滄烟见了,冲凌墨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滄烟说:“来人啦,夏太子醉了,扶太子下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凌墨豁然站起生,大声说道:“娘娘,你这是什么意思,墨根本就没有喝醉!”

    滄烟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太子喝醉了,都开始说胡话了!”

    在一旁候着的侍卫上前扶住凌墨,凌墨本来可以挣开的,但是他并没有,他只是恨恨的看着滄烟说道:“北国这么做到底是何意,墨是夏国的太子,北国是想软禁墨吗!”

    滄烟听到这话,心知凌墨是懂了她的意思,她放下心来,厉声说道:“还不快将夏太子扶下去休息!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夏驿馆的官员们听到夏太子喝醉留宿缙云城的消息时,都开始紧张起来,他们真怕如早上太子所说的,他们会把命留在北国。一时间,夏国的使者人人自危。

    凌墨被扣在了西宫的一个偏殿,外面有重兵把守。

    凌墨坐在房间里,仔细回想滄烟白日里的表现,百思不得其解,这滄烟到底要做啥,她真听君临风的话把他留在北国,不怕她把她暴露出来吗?

    怎么想也想不通的凌墨索性上床睡觉,他还不信,君临风抓住一个莫泽,就敢要了他的命。到时候,把他逼急了,他就把滄烟也给扯出来,有美人作伴,他死得也不冤枉。可惜,凌墨在床上左动一下右动一下,就是睡不着觉,他若此行真的交代在北国,那他多亏啊。他死了,夏国那些眼红他的皇子们还不得高兴成什么样子,母后的日子怕也不会好过。

    凌墨越想越烦躁,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凌墨耳朵听到一声异响,他敏锐的道:“谁?”

    滄烟扯下面巾,说: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凌墨眼中冒出又惊又喜的光:“怎么是你?”

    滄烟给了凌墨一个白眼,她问:“那你觉得北国之中除了我还有谁会来看你?”

    凌墨的语气带着小委屈,他说:“你白日里怎么那么绝情?”

    滄烟抖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,她说:“别和我这样说话,我自己都快要以为自己和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了。”

    凌墨点头,他说:“可不是嘛,我们本来就有奸情。”

    滄烟黑着脸说:“打住,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夏太子原来你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呢?”

    凌墨无赖的笑道,他说:“那现在发现也不晚啊。”

    滄烟说:“我今天来不是给你说这个的,你想活着就认真听我说话,我时间也不多。”

    凌墨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他也不和滄烟嬉皮笑脸的了,他说: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
    滄烟满意凌墨的识趣,她开口道:“君临风看似把整个缙云城的权利都交给了我,其实整个缙云城还是掌握在他手中。我不能确定君临风是不是已经怀疑我和你联手了,但是小心总是没有坏处的。”

    凌墨说:“难怪你白日里那么紧张,害得我以为有人监视你呢。”

    滄烟苦笑道:“可不是嘛,君临风的眼线遍布整个缙云城。”

    凌墨吃惊,他说:“北王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滄烟点头,她说:“要不然他怎么会成为一方霸主。”

    凌墨不高兴的说:“听你的语气,与有荣焉啊。”

    滄烟说:“他是我男人。”

    凌墨:“哼。”

    滄烟巧笑盼兮的道:“夏太子,你对滄烟的态度很奇怪啊。”

    凌墨问:“哪里奇怪了?”

    滄烟偏着头看凌墨,她问:“夏太子,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?”

    凌墨心漏跳一拍,他轻佻的笑道:“娘娘乃当世的绝世佳人,天下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娘娘的。”

    滄烟摇头道:“你说谎,君临风就不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凌墨怜惜道:“那是君临风没有眼光。”

    滄烟笑了,她说:“不说这个了。这是你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凌墨结果滄烟丢过来的书本,他激动的道:“这是《兵略》?”

    滄烟说:“没错,现在你得到你想要的了,那我们的交易就算完成了。”

    凌墨问:“那安乐公主死了吗?”

    滄烟脸色沉了下来,她说:“暂时还没有,不过她也活不长了。”

    凌墨听到这话,显得有些失落,他说:“她的命可真硬。”

    滄烟说:“是啊,就算她活不长了,我也得保她活得君临风回来为止呢。”

    凌墨问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滄烟说:“因为她死了,我们整个滄家都要为她陪葬呢。”

    凌墨担忧的说道:“君临风知道洛痕的事情与你有关了吗?”

    滄烟摇头,她说:“应该不知道,他若知道了,我怎么可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和你聊天?”

    凌墨说:“那君临风对你实在是太糟糕了,你要不要考虑离开他。”

    滄烟心突然跳快,离开君临风,这句话听着真是充满了诱惑。也许离开他,她才会彻底把他忘记,她就不会为了他那颗长偏了的心而心痛不已,也许离开他,他才会把她记起,才会知道这世上谁对他是真正的好。

    凌墨看出滄烟的心动,他语气蛊惑道:“滄烟,你跟我走吧。”

    滄烟回过神来,她嗤笑道:“我为什么要跟你走?”

    凌墨说:“我会好好对你的。”

    滄烟反问:“你会比君临风对我更好?”

    凌墨斩钉截铁的道:“当然,我必定会成为夏国的王,我会给你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滄烟大笑道:“你觉得我会稀罕当夏国的王后?”

    凌墨认真的道:“我可以许你一个承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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